SBF承認自己的管理不當,但也對大量的信息進行了辯解,他的回答,你信嗎?
美東時間11月30日《紐約時報》的 Andrew Ross Sorkin在Dealbook大會上視頻採訪了FTX前首席執行官Sam Bankman-Fried。本文是兩人對話的實錄,SBF對自己的行爲進行辯解,回答也磕磕絆絆,時而語無倫次,他聲稱自己目前仍在巴哈馬,但是可以自由的去其他地方,他說自己搞砸了,沒有做好公司的管理,尤其是風險管理,他的大量的資金和精力被分散到去各地獲得牌照。但他不認爲自己負有刑事責任。他聲稱不知道父母持有的巴哈馬公寓的細節,感謝父母的支持。也否認公司的派對,他們並沒有過量飲酒,也僅是玩一些棋牌遊戲,和在精神醫生處方之下復用相關藥品。他現在銀行卡裏僅有10萬美金左右的資產。
PANews在不改變愿意的情況下有部分精簡,原文來自Coindesk。
Andrew:我們必須進行這個對話。正如我今天一开始所說的,有很多問題需要問,也需要回答。如你所知,很多人都受到了傷害,我希望,我們可以坦誠地談論發生了什么,它是如何發生的。
過去幾天我收到成千上萬的信件和郵件,多人覺得他們是受害者,他們中的一些人質疑我們是否應該有這個對話。有些人不相信這種對話應該發生。我認爲我們作爲記者的工作是進行這些對話,是代表公衆提出這些問題,並尋求這些答案。我們馬上就會討論所有的細節,但先從一個基本的觀點出發,你犯下了大規模的欺詐,這是一個龐氏騙局,對系統的操縱。很多人都有這個問題,這是什么,到底發生了什么?
SBF:謝謝你邀請我。在那一天結束的時候,我是FTX的首席執行官,這意味着無論發生什么,每當發生,我對所有的利益相關者,我們的客戶,我們的債權人,我們的員工,我們的投資者,世界的監管機構都有責任。我必須爲他們做正確的事情,以確保正確的事情發生在公司身上,顯然,我可以爲此做得很好。很明顯,我犯了很多錯誤,或者我愿意重新做的事情。我從來沒有試圖欺騙任何人。一個月前,我對FTX的前景感到很興奮,我認爲這是一個不斷增長的業務。我對這個月發生的事情感到震驚。你知道,重建它是我希望我做的不同的事情。
Andrew:讓我們來談談一些你想做的不同的事情。但我不希望這成爲人們的抽象概念,因爲它有很多大數字,而且通常感覺沒有人情味。
我收到的其中一封信我想讀給你聽,那是一位先生寫的,他說他失去了一生的積蓄。主題是SBF從我這裏偷了200萬美元。你能問問SBF爲什么他決定偷我的畢生積蓄,並從他的客戶那裏取100億美元給他的對衝基金Alameda。你能問他爲什么他的對衝基金用長期槓杆嗎?請問他是否認爲所發生的事是欺詐。這些都是我在過去的幾天裏反復收到的信件。你想對這個人說些什么?
BSF:我對所發生的事情深感抱歉。首先我要先做一個區分,美國平台和非美國平台。據我所知,美國平台是完全有償付能力的,資金充足的,我相信如果取款今天可以开放每個人都可以從中得到補償,這些問題都沒有困擾美國平台。
然後是國際平台,正如信中所說,Alameda Research確實持有多頭頭寸。你知道,作爲一個國際平台,它是一個保證金交易平台,這是一個衍生品平台。在這個平台上,所有的客戶都在把一些東西作爲抵押品,用它來建立一個頭寸,無論是期貨頭寸,現貨頭寸,還是借款。你知道,保險櫃裏儲存的是所有這些頭寸的抵押品。Alameda Research是在那裏建倉的公司之一。當我試圖重建這個的時候,你知道,在過去的一個月裏,我接觸到的數據有限,但我的我的我的觀點是,從我所能看到的來看,基本上一年前,Alameda有,我想大概10%的槓杆有大概10倍於它所持有頭寸的資產。
去年發生了幾次市場崩盤,導致這些資產的價值下降,槓杆率上升。據我所知,一個月前是2倍槓杆,你看看這個月發生了什么,資產在幾天內就全部消失了。我的意思是,[聽不清]攻擊,導致整個市場在很短的時間內崩潰,沒有[聽不清]流動性。我認爲在幾天內超過100億美元被抹去,現實地說,FTX沒有能力平倉並產生所有的欠款。
Andrew:我認爲更大的問題是Alameda從哪裏獲得了貸款,也就是說,有一種觀點認爲,這是關於資金的混合。在我剛剛讀給你聽的那封信中,這位先生把FTX的服務條款復制粘貼到了電子郵件裏,它說:“你账戶中的任何數字資產都不是FTX交易所的財產,或者將或可能借給FTX交易所。”FTX交易所並不代表或將數字資產和用戶账戶視爲屬於FTX交易所。”那么,Alameda怎么可能獲得這么大規模的貸款呢?
SBF:這是服務條款。但有許多其他部分的條款有許多其他部分的平台上有借款人貸款設施,用戶貸款數十億美元的資產,你知道,資產抵押的交易所,你有一個期貨合約,他們現在槓杆頭寸,當然,這一切。這些頭寸,如果FTX需要保證金這些頭寸,以便覆蓋所有這些,所有做空,所有這些負債。很明顯,但情況並非如此。這是風險管理監督的巨大失敗,我管理FTX承擔了巨大的責任。
Andrew:讓我們弄清楚一件事。資金混在一起嗎?這就是它看起來的樣子。看起來有一個真正的FTX客戶基金的被混在一起,不應該與你的單獨的公司混在一起。
SBF:我並沒有故意混合資金。同樣,其中你有保證金交易你知道,客戶互相借貸,Alameda就是其中之一。坦率地說,我對Alameda的頭寸之大感到驚訝,這表明我的另一次監督失敗。沒有任命一個人來主要負責這方面工作。但我並不是在試圖混合資金。
Andrew:好吧,讓我問你這個問題:據《華爾街日報》報道,CarolineEllison告訴Alameda的員工,Alameda用FTX客戶的資金來支付因LUNA引發的信貸緊縮而被召回的貸款。Caroline說,她、Sam和Gary都意識到了這一點。你怎么看待這和你最初在推特上說的,這是一個80億美元的會計錯誤?
SBF:所以我要指出兩件事。首先,很明顯,我不知道其他人在想什么。你知道嗎,我只能從我所做的事情來談論它。很多都是在過去一個月裏重建的。我對數據的訪問有限,但你知道發生的事情似乎是在年中,這個領域的大多數借款人貸款平台被摧毀或關閉。Alameda似乎在他們那裏开設了保證金頭寸,當他們今年倒閉時,這意味着,你知道,我認爲這是過度抵押的頭寸,但這些頭寸涉及到相當大的規模以及借款人方面的相當大的美元規模。
就會計錯誤而言,再一次,看看發生了什么,我認爲財務數據之間有很大的差異,觀衆的財務數據,真實的財務數據,交易所的理解,所有這些都是一致的結果與我們顯示的儀表板上的結果,對於Alameda的账戶來說,它大大低估了頭寸的規模。所以這就是當我們深入研究這個問題時,我很驚訝的原因之一。
Andrew:但你會同意,FTX國際平台和Alameda我們比之前理解的聯系更緊密。請公正的回答?
SBF:是的,我是說,考慮到這個職位的規模,我認爲,即使不是意圖上的,也是實際上的,聯系在一起的程度大大超過了我的預期。
Andrew:今年夏天早些時候,彭博社採訪了你,你被問到Alameda和FTX之間的聯系,你說,這顯然不可能是同一個地方,因爲是它是以這種方式开始的。同樣的早期人員,但大多數剩余的聯系,你說,已經消失了。我們在一起積極合作的方式並不多。無論如何,Alameda都是一個完全獨立的實體。他們是不同的辦公室,我們沒有任何共用的人員。我們也不是同一家公司。我們並不是所有人都在同一個公司的保護傘下或類似的東西。但看起來Alameda的人當時住在你現在很可能住的那個頂層公寓裏。
SBF:Alameda的大部分人都不在那裏。我現在不住在那裏。但是,你知道,我確實和Alameda的一兩個成員住過一段時間。也要說,你知道,就像我今年夏天早些時候,看着這段關系,這是一個相當大的錯誤和我的疏忽。我主要是從交易量的角度來看待它,因爲這是推動我們收入的原因。所以當我研究FTX和Alameda是如何交織在一起時,你知道,我在研究Alameda代表了平台上的流動性。這一比例已從2019年的45%降至今年的2%,但就頭寸和余額而言,這一比例要大得多。我一直沒在看那個。這是一個相當大的疏忽。
Andrew:我認爲問題是你是否應該一开始就有權使用這些账戶,你知道,如果你給如果我在一家銀行工作,是一名銀行出納,我決定離开銀行,在晚上結束時處理我寄出的我們可以使用的現金,即使我打算稍後把它帶回銀行,即使有更多的錢可以還給他們。我還是偷了錢。
SBF:我不是在管理Alameda,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他們的頭寸的大小。其中很多都是我在上一個月知道的,是我在11月6日、11月7日、11月8日知道的。很明顯,這是一個相當大的錯誤。我認爲這是一個我並沒有更多意識到的更大的疏忽。我想我是你知道的害怕的,我很緊張,因爲太卷入其中的利益衝突。很明顯,這並不應該意味着我沒有真正的監督,或者他們真的不應該意味着我沒有任命任何人來負責監督,那種關系。但我並沒有經營過Alameda公司,我也沒有考慮過它的財務狀況。你不知道,我一直在做這些決定。但你知道,作爲FTX的首席執行官,我仍然有責任確保自己在努力工作。我曾經是它的一個大主人。這是真的。我在那方面有很多報道。
Andrew:你爲什么不專注於它呢?如果事實上,那就是利潤來源嗎?
SBF:嗯,我不知道我的意思是,我認爲Alameda在過去的幾年裏獲得了交易利潤,但FTX也獲得了利潤。FTX一直是一項利潤豐厚、不斷增長的業務。而我,那不僅僅是一份全職工作。我沒有足夠的精力同時經營兩家公司。我得到了大家的關注。再說一次,我對這兩者之間的利益衝突感到緊張,所以我故意不太參與正在發生的事情。
Andrew:資產被混在一起是什么時候开始的?
SBF:所以他們沒有,你知道,很多交易員在FTX上有未平倉的保證金頭寸,在那裏他們會借入資產,他們會做空一些資產,對其他資產作爲抵押品。話雖如此,我再看一遍,我認爲Alameda的頭寸規模在2022年期間大大增加了。我認爲,到2022年10月,這個數字將大幅增加。可能是在7月22日,而不是在4月。
Andrew:聽起來,公平地說,Alameda和FTX之間總是有聯系的。它幾乎,不是幾乎,但從非常开始,然後它從未真正停止。
SBF:嗯,我想,在某些方面,它已經減少了。我的意思是,當你回溯到2019年時,Alamed和FTX在很多方面都非常相關。你知道,其中之一是Alameda是FTX的主要流動性提供者。你知道的,是流動性的40%。它是後台流動性提供商,你向前滾動到2022年,交易量下降到2%。我們有很多支持流動性提供者。但我們仍然有一個很大的保證金頭寸,而我幾乎沒有給予足夠的關注,在交易所的頭寸和位置風險,特別是Alameda的。坦率地說,我也犯了一個我感到很尷尬的錯誤。其中很多都是這樣的,但我大大低估了市場崩潰的規模,以及市場崩潰的速度。而這將會有多糟糕啊。
Andrew:這只是意味着你只是希望,也許是希望這一切都會成功,然後沒有人會意識到這種混合是什么?
SBF:所以,這不是我的看法。特別是,大多數公司都有保證金頭寸。大多數公司通過FTX借款。這裏的問題是,這個太大了,我很驚訝。
Andrew:…聽起來好像有些資產是可以貸款的。但還有一些資產是不允許貸款,不是嗎?
SBF:所以我還在研究其中的一些細節。但我確實認爲,除了我所看到的是這裏借鑑的標准定律,我們想可以追溯到2018年或2019年。FTX沒有銀行账戶。它在全球範圍內沒有任何銀行账戶。我們想得到他們。我們花了一段時間,我們花了幾年時間,你知道有些客戶想電匯到FTX。所以我認爲,在此期間,他們中的一些人將錢匯給Alameda Research,以獲得FTX的信用,我認爲這是一筆可觀的數目。我認爲FTX的內部會計不正確,有效地試圖借記Alameda的這些資金,但它沒有發生在主账戶,所以它沒有發生。這造成了账戶的顯示和账戶的真實情況之間的差異。我還在研究這是如何工作的,是如何工作的。但我認爲,這確實使這個頭寸的大小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然後我認爲你會從兩個正常的渠道中得到什么。
Andrew:你如何看待Alameda被用來有效地洗錢進入FTX的觀點。順便說一句,美國投資者在技術上甚至不允許投資FTX,而FTX是知情的,因爲使用這種單獨的工具藐視了了解客戶的規則。
SBF:這怎么能讓客戶無視那些讓你了解客戶的規則呢?你是在說那些在FTX US上進行交易的人,還是在談論FTX國際公司的客戶
Andrew:你剛剛說有錢被匯到Alameda,通過Alameda從FTX獲得信貸。
SBF:但這些用戶仍然必須在FTX上執行“KYC”的政策。爲了使用這個渠道,客戶仍然必須通過FTX的正常KYC入職。
Andrew:那么你認爲你什么時候知道有問題呢?
SBF:我真正知道有問題是在11月6日。11月6日是關於FTT的推文發布的日期。到11月6日晚些時候,我們已經把所有的數據放在一起,把所有顯然應該提前整理的信息放在一起,這些信息顯然應該是我一直關注的儀表板的一部分。我,你知道,當我們看到它時,那裏存在一個潛在的嚴重問題。而Alameda在FTX上的地位也很重要。他們剛剛受到了重創。他們在這一年裏遭受了巨大的打擊,但這是一個特別大的和非常突然的打擊。我們看到銀行开業了,這導致客戶每天支取40億美元。在那時,你知道,我們开始呼叫潛在的融資來源,因爲我對那裏將要發生的事情感到緊張。你知道,如果你回顧幾天,我有點緊張,但不是幾乎相同的規模,我在想,你知道,風險要小得多。
Andrew:你說你很緊張。你擔心公司會倒閉嗎?你擔心自己會被抓住嗎?你在擔心什么?
SBF:比如在11月6日還是在那之前?
Andrew:都可以。
SBF:所以我認爲在那之前,我擔心的基本上是從11月2日左右的Alameda資產負債表泄露到Coindesk的時候开始的。當我开始多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我擔心這會給Alameda帶來巨大的損失,你知道,它會有點混亂。我不認爲它會給FTX的客戶帶來巨大損失。我認爲這更像是Alameda將會非常緊張的資金,你知道,也許最終會對FTX產生一些小的影響,但不是很大的影響,不會對客戶造成任何傷害。當你談論11月6日,11月6日晚些時候,特別是當我們進入11月7日和8日的時候,我开始變得緊張,FTX將無法滿足客戶的提款。到了11月6日晚些時候,我對此感到非常緊張。我开始考慮緊急情況我开始考慮,事情可能會以很糟糕的方式結束。我想的核心指標是我們能否確保所有的客戶都是完整的。你知道,在11月5日,我感覺很好。11月7日,我對此感到非常不安。
Andrew:我們要回到過去,今年夏天,你經常被描述爲加密貨幣公司的摩根大通,指的是他幫助防止了1907年的恐慌。你收購了BlockFi,投資了Voyager和其他公司。當你這樣做的時候,有多少努力是爲了支撐像FTT這樣的東西的價值,知道如果一個像BlockFi這樣的公司,欠了它很多錢,如果它倒閉了,FTT就會倒閉,在很大程度上,你爲Alameda的“抵押品”也會崩潰。
SBF:所以據我所知,我不認爲任何一個借貸公司都擁有很多FTT。我想他們中的很多人可能都把它作爲抵押品。但我不認爲他們擁有它。或者是要賣掉它的。我認爲他們中的大多數人最終以某種方式關閉了他們與Alameda的所有防线。所以在這一點上,我認爲這是接近一個沉沒成本,所以我不認爲它對FTT有任何影響。我確實認爲這對這個行業的健康很重要。我確實認爲這是一件我想要嘗試保持行業穩定的事情,但我不認爲它有任何真正大的FTT特定的影響。
Andrew:例如,如果BlockFi失敗了,你認爲不會認爲對Alameda或FTX產生任何影響。
SBF:我不認爲這會產生很大的直接影響,我這么說的原因是,我相信Alameda最終在今年年中歸還了其在借貸機構的絕大部分未平倉貸款。所以在那個時候,就沒有什么可以挽救的了。我,你知道,在這一點上,我認爲更重要的事情就是不想讓這個行業內爆。
Andrew:我們來談談抵押品。因爲我認爲這整個經歷對很多人來說是一個啓示關於什么可能是抵押品。很明顯,你使用FTT、Solana和其他代幣作爲抵押品,其中一部分要求你以特定的方式標記它們,給它們一個價值。你覺得你的標記正確嗎?
SBF:我不認爲我是在從風險的角度像我希望的那樣標記他們。我想把期望值,價值和安全區分开來。我認爲我沒有任何強有力的陳述,他們被賦予了什么價值,從一個向上的角度,甚至從一個中間情況的角度。但很明顯,我一點都不謹慎,從不利的角度來看從極端不利的角度來看。
你知道,我可以告訴你,在我的腦海中,我把三天內30%的下跌看作是一種極端的尾部事件,你知道,我們以前見過一次,然後你知道,這裏發生的是在一年的時間裏95%的下跌,在短短幾天內,60%的下跌,流動性非常少,所有這些點都同時發生,以一種相關的方式,對衝的意義並不大,因爲這是與Alameda Research相關的資產的特定崩盤,而不是所有資產。
因此,即使相關套期保值在這裏的作用也有限,同時還會擠兌銀行。回想起來,這些都是極端情況下可能發生的事情,因爲市場就是這樣運作的。你知道,我們在歷史上看到過其他的例子,當事情變得非常糟糕時,所有相關的事情都變得非常糟糕。立刻,以一種直接的、相關的、快速的方式。
Andrew:我想先談談BlockFi的收購。你認爲Alameda有多少錢(我會說他們有很多FTT),但是Alameda在救助時從BlockFi借了錢?
SBF:我真的不知道。但我猜是1億,也許是幾億,但我真的不知道答案。這是我的猜測。
Andrew:然後你是用FTT和Serum和其他東西來抵押BlockFi的貸款,你認爲是嗎?這不僅涉及到這些東西的價值,也包括你是否想收購BlockFi,事實上,是爲了繼續通過FTX有效地支持Alameda。
SBF:也許是,我猜是,就你的觀點而言,我猜爲BlockFi支付的費用可能比Alameda借款費用要多。我不確定,我甚至沒有看那個數字到底是什么。但我認爲這是對的。
Andrew:我想再回到Alameda的片段吧。你告訴投資者和監管機構,你沒有參與Alameda的決策。然而,在這種情況下,Alameda在沒有得到你的咨詢或批准的情況下,向Genesis Digital Assets (GDA)投資了11.5億美元。這就是問題所在。我的理解是,你也是Genesis Digital Assets 的董事會成員。所以我想知道你怎么不會卷入Alameda?
SBF:所以我在某種程度上參與了風險投資,這是基於一個獨立的實體,而不是Alameda的自營交易,而不是它在FTX或其他加密貨幣交易所的活動。但有人咨詢了我的一些風險投資,包括GDA。
Andrew:你的律師現在跟你說什么?他們是說讓你來演講是個好主意嗎?
SBF:他們並非這樣。什么都不要說,這是一個經典的建議,對吧?躲進一個洞裏。我當然是,但這不是我想成爲的人。我沒有義務和人說話。我有責任解釋一下發生了什么事。我認爲我有責任盡我所能去做正確的事情。我能做些什么來幫助這裏的用戶,我看不出我鎖在房間裏假裝外部世界不存在有什么好處。
Andrew:你現在就在巴哈馬群島。你在巴哈馬群島是因爲你認爲你不能離开嗎?
SBF:我在巴哈馬。去年我一直在巴哈馬群島,我一直在巴哈馬群島經營FTX。我們的主要運營實體與巴哈馬監管機構和其他機構保持聯系,我希望能盡我所能幫助任何全球實體,他們需要我的幫助。
Andrew:你認爲你可以來美國或去其他地方嗎?
SBF:據我所知,我可以。
Andrew:你想過這樣做嗎?
SBF:我想了想,你知道,我的意思是,我看過很多這些不清楚他們已經發生,我不會驚訝如果你知道,有時我,你知道,談論發生了什么我們的代表或其他地方是最合適的。
Andrew:現在你對刑事責任有多關心呢?
SBF:很明顯,我個人不認爲我有,你知道的,但我認爲真正的答案是它不是。聽起來很奇怪,但我認爲真正的答案是這不是我關注的。我將會有時間和地點來思考我自己的未來,但我不認爲現在是這樣的。我是說,好像我度過了糟糕的一個月。這不是像,這是不重要的。比如,這裏重要的是數百萬的客戶。這裏重要的是FTX中所有受傷的利益相關者。我正在盡我所能去幫助他們,只要是這樣。我不認爲,你知道,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是最重要的部分。我不認爲這是我關注的重點。
Andrew:Sam,幫我回答這個問題。11月7日,你發了一條推特,然後刪除了一條推特,上面寫道:“FTX有足夠的資金覆蓋所有客戶的資產。我們不投資客戶的資產,甚至是國債。我們一直在處理所有的提款問題,並將繼續如此。”然後你刪除了那條推文,就在剛才,你告訴我是在11月7日,情況發生了變化。
SBF:是的
Andrew:你說的是真的嗎?
SBF:所以事情變化得很快。你知道,當你看11月6日的時候,我感到很緊張,但我覺得事情可能會好起來的。我的意思是,你知道,資產遠遠大於負債,但提款需求仍在增加,但我們沒有滿足所有這些。我們正在處理所有這些數據,盡管這是一個周末,所以我們推遲了一天,因爲大量的電匯和穩定幣的創建,比特幣節點超載,就像他們的資產在11月被處理一樣。我不認爲我們能夠滿足所有客戶需求的可能性有那么高,我很擔心會出現大量的流動性短缺。11月7日,那是過渡的一天,你可以看到11月7日的开始和結束。我的感覺很不一樣。你知道,我不記得什么在這裏或我說,但你知道,我記得試圖思考矛盾的說什么,試着思考我可以說,我相信,你知道,,那么久之後,我不再相信,我不再覺得它有合理的表示我的思想,我不記得當我刪除它。但我記得在某個時候,我想,那不應該在那裏。
Andrew:讓我問一個不同的問題,因爲這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據《紐約時報》報道,在申請破產後,5.15億美元從FTX錢包中進行了可疑地轉移。也有指控稱,這個事件實際上是盜竊。那筆錢都花到哪兒去了?
SBF:所以我要說,我被系統切斷了等等。我會給你一個我所知道的答案,也就是我相信在短時間內發生了一些不同的事情。我認爲美國團隊採取行動沒收了部分資產。我相信,巴哈馬監管機構也將一些資產妥善保管。大約在同一時間。我認爲除了這兩者之外,還有一些實際的不當資產獲取。我也不知道那件事有什么細節。我沒有資源去追蹤那裏到底發生了什么。我不知道這第三部分的背後是誰。
Andrew:我想回到關於巴哈馬群島的一件事,但支付當局現在已經承認,在美國申請破產後,他們下令轉移其控制下的某些FTX資產。你幫他們了嗎?你和他們討論過了嗎?
SBF:我不能討論細節,但我將注意,破產法11章申請之前,巴哈馬政府把FTX數字市場至於其監管之下,巴哈馬實體是FTX國際的主要運營實體。而且董事會,據我所知,採取行動保護FTX的任何客戶。
Andrew:我們之前談論的是FTX和它的衍生部分。我之前寫了一下,因爲你被告訴參議院說2022年2月9日你坐在參議院,你說的是FTX所有這些美國衍生品都是完全抵押的。
SBF:這是真的嗎?是的。據我所知,FTX US完全有償付能力。美國金融衍生品,完全有償付能力,事實上,我相信美國金融衍生品,Ledger X,可能現在就开始運作了。我不明白爲什么FTX US現在不處理客戶提款。我會認爲它應該是,因爲據我所知,我相信它是可能的。這能讓所有美國人100%受益。就像我說的,美國金融衍生品,甚至不允許任何形式的槓杆。它靠近一個現貨交易平台。所以,就我所知,所有的美國客戶,所有受美國監管的企業和交易所,我認爲,至少在客戶資產方面是沒問題的。顯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你可以對這些企業的企業價值做出自己的判斷。
Andrew:但夏天,你向Barry Silbert的Genesis支付了25億美元的貸款,那是在8月份。我只是在想一下你的公司可能發生了什么,我想知道這些錢是從哪裏來的?
SBF:所以你說我們就這么做了。我猜是Alamed做的?是情況就是這樣。所以我不知道所有的細節。但我的理解是,我不知道Genesis那邊到底發生了什么。但我的理解是,我相信Genesis曾試圖從Alameda公司獲得大量貸款。我相信這已經發生了,這關閉了Alameda在Genesis和其他交易平台开設的許多頭寸。這就是我當時在想的事情。我想那裏就是這樣發生的。我也認爲這可能導致了Alameda在FTX上的頭寸規模的增加。
Andrew:我認爲你在Twitter上無意中接受了Vox記者的採訪,談到了ESG,也談到了你所說的陳詞濫調。在今天的美國公司裏,外表好看意味着什么,你所做的很多事情不一定是你真正相信或相信的事情。請和你談談。
SBF:是的,絕對。我很沮喪。這並不是爲了進行一次公开採訪。這是我的一個老朋友,我愚蠢地忘記了他也是一名記者。我以爲我是在以個人身份說話。我不確定他們當時認爲容量是多少,但最終被報道了,你知道的。我想說的是,有很多事情,我認爲對世界有巨大的影響。
下面是一些關於慈善和社會環境治理的無關內容,此處略去。
Andrew:我認爲有一個問題是你用的是誰的錢,但例如,捐給民主黨,在很大程度上,是爲了影響監管。我認爲,正如人們現在看到的,例如,你在(商品期貨交易委員會)推動的一些監管規定,其中一些規定將允許你坦率地引用自我證明,分享FTX正在發生的很多事情,有些人看到這一點,說這都是你計劃的一部分。
SBF:當你這樣看的時候,CFTC的規定。最終,我們可能有了自我證明合同的能力。但在那之前,我們經歷了一次國會聽證會,一次公衆評論期,一次公开圓桌會議,一年的調查,以及數萬個小時,你知道數千頁提交的文件。而且還沒有達到在美國提供新興期貨交易的許可,所以我們通過CFTC是一個非常漫長和艱難的過程。這是迄今爲止我所見過的最密集的監管程序。
Andrew:你能談談遊說的部分和捐款的部分嗎?因爲我認爲這已經成爲了故事的一部分,關於你是否有效地影響立法者執行你的命令,考慮到你目前公司的狀況,問題是否應該這樣。
SBF:立法者們並沒有對FTX做出裁決。FTX並沒有向國會提交任何申請。我的捐款主要是爲了預防大流行病。他們正在關注初選,那裏有候選人直言不諱地支持現在採取措施防止下一次大流行。這是我支持這些貢獻的主要原因。
Andrew:這些捐款是從哪裏來的?
SBF:基本上是利潤,我的意思是,它遠遠小於Alameda在過去幾年中獲得的交易利潤。
Andrew:與此相關,你和Gary Gensler 會面,你也在CFTC見了一些人。你認爲你需要花錢參加這些會議嗎?
SBF:我的意思是,我不認爲我需要买進去。我確實認爲,要想與一些監管機構會面,比我想象的還要難。我的意思是,我在華盛頓花了幾百個小時,可能是幾千個小時,讓我甚至可以和一些相關的監管機構會面。但這不是一個錢的問題。我的意思是,對Gary Gensler沒有捐款。他甚至從一开始就沒有一個需要捐款的活動。這就像是體力勞動一樣。我的意思是,這只是一次又一次地要求與相關監管機構會面,你知道,提交了成百上千頁的文件。
Andrew:你還對許多媒體公司進行了大量投資。我認爲這引發了很多關於你是否試圖購买影響力的問題。你能跟我來談談嗎?
SBF:我的意思是,媒體很重要,我想要支持好的媒體企業,我對這些都沒有治理。我並不是在尋找對他們的管理。我希望支持記者做一些偉大的工作,因爲我認爲他們所做的真的很重要,我認爲需要有批判的眼光看待故事。我現在肯定看到了很多這樣的衝擊。坦率地說,你知道,我認爲有真正的調查性新聞對這個世界來說是健康的。
Andrew:你的父母都是法學教授。當這一切發生的時候,你告訴了他們什么?
SBF:我的意思是,我不記得我是什么時候聯系他們的,但是,你知道,我想我打電話給他們說,“嘿,夥計們,我想可能會有類似的問題……Alameda的頭寸可能會崩潰,可能會出現流動性問題。等我知道更多,我會告訴你更多。”也就是說,這是我大概所說的猜測,但說實話,那周發生了這么多事情。對我來說,他們說的話有點模糊。
Andrew:他們現在在告訴你什么?
SBF:這對任何和我親近的人來說,這是一段艱難的時期,我真的覺得,我的意思是,最多受傷的人是用戶,我對此感到非常糟糕。但任何和我很親近的人,你都知道,包括我的父母,包括員工,同事,你知道,他們與公司一起奮鬥來向前推進。因此受到傷害,不承擔任何責任。我真的覺得很難過。我的意思是,我非常感激父母給我的支持。
Andrew:你能向我們解釋一下房地產部分嗎?我想有很多關於FTX的頭條新聞,關於FTX公司在巴哈馬群島买了很多房地產,你住的地方,至少在當時,是由該公司所有的。但也有報道說,你的父母籤約並得到了一個度假屋。
SBF:我不知道我父母的房子的細節,但我知道這不是他們的長期財產。我知道這本來是公司的財產。我不知道這是怎么寫進去的我想這就是它的位置,它會結束。我想他們可能是在去年某個時候和公司一起工作的時候住在那裏的。當你看剩下的部分時,你會發現在巴哈馬群島有很多房產交易。你知道,這樣做的原因是,我們有100個硅谷的頂尖員工來這裏爲FTX工作。我們試圖激勵他們,確保他們有一個簡單的方式找到舒適的生活,讓他們愿意搬家,並幫助建立產品。所以,這一百個人聚集在一起最終確實購买了大量的房產。所以我對這些投資的結果感到很難過。
Andrew:你能談談這家公司的想法嗎,至少從公衆的角度來看,它似乎是一家受監管的公司,或者是一家非常關注合規的公司。你會去華盛頓,你會談論合規,你會談論信任。加密貨幣,最終,實際上是關於信任的。而是關於不必信任別人。坦白地說,這應該是一個不受信任的系統。這就是爲什么每個人都如此信任他。但當你讀這些故事的時候,聽起來就像是一群Alameda的人舉辦過派對夜。
SBF:我是FTX的首席執行官。我一遍又一遍地說,這意味着我有責任,這意味着我最終要爲做正確的事情負責,而我的意思是,我們沒有。比如,我們都搞砸了。
Andrew:但也有人告訴你,你需要更多的服從。
SBF:我們花了大量的精力在合規上。我們在對許可證的監管上投入了大量的精力。我們在幾十個司法管轄區都獲得了執照。坦率地說,回想起來,我們可能花了太多我們行業的錢來獲得許可,你知道,有些地方我認爲許可證的報告和透明度義務確實有幫助。我認爲當你看我的意思是,FTX美國衍生品,我認爲當你看FTX日本,我認爲它是完全有償付能力的,我認爲它可以讓所有的客戶明天就能完整獲得賠償。
我認爲我們最終所做的和關注的很多事情在某種程度上分散了我們對一個非常重要的領域的注意力,那就是風險管理,也就是客戶的頭寸風險。而且,坦率地說,是利益衝突風險,你知道,沒有人主要負責FTX上客戶的頭寸風險。回想起來,這感覺很尷尬,因爲那是--你回到2019年,甚至2018年,然後問我,爲什么我要开始建立FTX。這有什么意義呢?我想說的是,現有的加密衍生品交易所有大型風險管理失敗,每天都有數百萬美元被客戶由於風險管理失敗,而按合同支付75%的美元。這需要徹底改革。這就是我所關注的問題,也是創辦FTX的开始。
在過去的一兩年裏,我並沒有關注這一點。我沒有那么從中扎根,我开始關注更大的前景,你知道的,未來的商業途徑,很多事情的許可。我的意思是,我們失去了業務和產品中非常重要的部分。所以,絕對有管理失敗,巨大的管理失敗,透明度的失敗,我認爲很多事情都是在風險管理方面。
Andrew:FTX的投資人紅杉和Paradigm和一些非常大的風險投資公司給你錢,他們是否問過你關於風險管理的問題他們是否對你現在所說的,至少是缺乏監督,或者更糟糕的事情負有責任。
SBF:我不認爲他們有責任。從他們的角度來看,主要考慮的是投資一家私人公司,獲得的可能是3倍,可能是5倍,甚至可能是10倍但也有可能會下降也有可能會下降到0。但這被投資組合中其他優秀的項目抵消了。所以他們主要關注的是,FTX可能會變成什么,從這裏到那裏的途徑是什么,它需要什么?丟失的部分是什么?你不是在考慮潛在風險投資,如果你認爲這是事情結束的可能性。你爲什么要這樣投資?
Andrew:我能問一下關於“毒品”的情況嗎?推特上有各種八卦信息。
SBF:這很有趣。我在21歲生日後喝了第一口酒,粗略地說,我一年大概要喝半杯酒。這裏沒有瘋狂的聚會。當我們舉辦派對時,我們玩的是棋盤遊戲,20%的人每人會喝四分之三的啤酒或類似的東西。我們其他人都什么也不喝。
在這些派對的辦公室裏,我沒有看到任何非法吸毒。我不能談論其他人,比如,他們和醫生或精神病醫生开的處方。我可以對我說,我不知道。我在不同的時間被开了各種各樣的東西來幫助我集中注意力。我認爲他們已經做到了。我沒有感受到任何我認爲人們所討論的影響。而且這從一开始並不是一個很大的影響。不管怎樣,我認爲這些都是完全正確的藥物使用方法。我認爲這些在幫助我集中注意力。我真希望我在過去的一年裏能更加專注一點。
Andrew:在某種程度上,你已經得到了一個教訓,你現在看到了你的未來。顯然,我知道你每天都在努力。我知道你也是個樂觀主義者。我們已經討論過了。但你認爲你的未來是什么呢?
SBF:我的未來是什么呢?我不知道我的未來是什么。你知道,當你快進的時候,我都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很長一段時間後。當我看近期和中期時,我在想什么?我的想法是,我又不知道會發生什么。現在還有很多人都不是我的手。但我想盡我所能幫助監管機構,管理者,我認爲我們正在努力幫助FTX的客戶,我想盡可能地幫助任何能幫助這些客戶帶來更多價值的事情。你知道,我不知道這會導致什么結果。我可以說,在提交申請之前,有很多人對融資感興趣。有很多相當強烈的興趣,你知道,價值數十億美元。
我不能對任何事情做出任何承諾,但我認爲有機會,給客戶帶來更多的價值,如果你只是賣掉其他的廢料,我沒有信心。我不能向你保證,我也不能向任何人保證任何東西,而且在很大程度上它也不在我的手中。但我認爲探索這一點是有意義的,因爲我認爲客戶有可能會得到更完整的,我不知道,甚至可能是完全完整的,是否有一個真正強大的,協調一致的努力。
Andrew:那會怎么發生呢?
SBF:在加密貨幣的歷史上也有這樣的例子。顯然,你可以看看幾年前BitFinex發生了什么,它被黑客攻擊,然後在幾年的時間裏,完全賠付了客戶。
這裏有很多資產,盡管其中很多不是流動性的。它們的價值比一個月前的新負債要高得多,甚至在一年前,還有很多。你知道,至少在一個月前,或者我猜,三周前,有數十億美元的潛在融資機會。
Andrew:Sam,現在你還剩下多少錢呢?
SBF:據我所知,幾乎沒有。一切都是在公司裏發生的。我這裏沒有任何隱藏的資金。我所擁有的一切,我還有一張還在工作的信用卡。我想在那個銀行账戶裏可能是10萬美元之類的。我的意思是,我所擁有的一切,甚至是我所有的貸款,你知道的,這些都是我在企業中再投資的東西。我把我所有的東西都放進了FTX系統裏。
Andrew:你今天對我們誠實了嗎?
SBF:我是。
Andrew:你同意隨着時間的推移,你也在撒謊嗎?
SBF:我不知道我有沒有撒過謊,當我作爲FTX的代表,作爲一個營銷人員,當我在尋找,如何以一種真實的方式,比如,把FTX描繪成一種盡可能吸引人,盡可能令人興奮和樂觀的方式。我沒有談論FTX涉及的風險是什么。很明顯,我希望我能花更多的時間在缺點上,少花些時間思考優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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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SBF參加紐約時報活動對話實錄:沒管好公司 不認爲自己有刑事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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