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點：加密世界在崩潰邊緣涅槃重生

原文標題：Foresight Ventures: Crypto 在崩潰與融合中步入新生

AC 認爲：Crypto 走得是早年貨幣政策的老路，在重蹈覆轍，在重新犯下貨幣政策以前曾犯過的錯。屠龍者可能在慢慢變成惡龍。 一波又一波的 Crypto 浪潮將它迭代成了另一個模樣，我們記不得當初是爲什么出發。Crypto 文化扼殺了 Crypto 精神。

確實，仿佛真的是這樣。我們不再優先考慮核心價值 (去中心化, 安全性, 隱私, 所有權, 創新)，而是關注於短期的貪婪所帶來的刺激 (接盤，炒作，因爲狂熱擠得頭破血流)。這樣的現狀是比較悲哀的。

這些只是少有的一些黑暗面，但:

越來越多公鏈熱愛穩定幣, 穩定幣龐氏化, 機制太過簡單粗暴 (本文寫於 22 年 4 月, 當時 Terra 並未崩盤). 理論 TPS 奇高無比, 但每秒 TPS 低於以太坊.

大多數 DeFi 項目越來越喜歡擁抱監管，反而違背了中介少與無須許可的初心。

大多數 GameFi 一點都不好玩，無解的經濟系統的結局永遠是死亡螺旋。

大多數 NFT 土狗化, 炒無用之用或者基本無用的社區概念，越貴越是藝術, 空投的代幣也是喂養龐氏的空氣, 無法落地, 只是爲了套娃把故事繼續。

大多數 DAO 白嫖化，一個口號就能讓人信心滿滿地充值，人人都加了不下十個 DAO，DAO 比人多，且做事效率奇低。

大多數項目代幣無用, 雖是說有治理的效用，但是 Staking 的過程真的是爲了投票嗎? 幾個不痛不癢的投票真的讓用戶擁有協議的一部分了嗎?

去中心化

中心化等於低價，去中心化等於價值。你所付的高額 gas 就代表去中心化的價值加成。區塊鏈有很多角度和層面的去中心化: 算力去中心化、治理去中心化、代幣去中心化、應用去中心化、存儲去中心化......

作爲一個區塊鏈或者 Crypto 項目，項目普遍的做法是先以中心化的姿態建立，然後再在路线圖的執行中慢慢將各個方面給去中心化。但是盡管未來描繪的非常好, 但是要是說哪個項目是徹底去中心化的，那還倒是真的沒有，但徹底去中心化也不是最好的狀態。

沒有人真的關心去中心化，因此如果真的要建立一個真正算得上去中心化的協議，就必須在一开始就定下去中心化的誓言，不然只會在之後漫長的過程中不斷妥協，直到失去正確的方向。

我們會從比特幣的开發去中心化來开始探討 Crypto 的去中心化愿景和某些領域的去中心化的必要性。

1. Code 是誰的 Law?

Web3 時代時常被提到的一個觀點就是代碼即法律, 代碼指的可以是網絡協議、智能合約或者 “推薦系統” 的代碼. 代碼即法律的本質其實是新世界的社會共識(可怕的那種), 我們這裏主要着重於討論代碼以及开發去中心化的問題, 以及不懂代碼的用戶在密碼學和計算機世界裏的角色.

Web3 原住民和 “法律” 的直接交互非常多. 相比於現實中的法律, Web3 原住民也對 Code Law 更加了解、更加熟悉. 但是正如法律, 代碼的修改、治理和推動也是非常艱難的, 更加中心化.

a) 比特幣的 P2SH 之爭

Bitcoin Magazin 上記錄了比特幣代碼變動的第一次战爭:P2SH 之爭. 這是中本聰離开後的第一次網絡升級.

在中本聰出現的那幾年, 比特幣在他的帶領下, 沒有經過大範圍討論就進行了非常多次的協議變更. 當然這是一種比較中心化的體現, 但是中本聰自己後面做了一個非常去中心化的事情, 就是他消失了, 但也把我們所討論的开發層面的去中心化問題創造了出來.

比特幣的核心貢獻者 Andresen 成爲了中本聰欽定的領導者. 他推進 P2SH 涉及到的 OP_EVAL 操作碼, 並且希望盡快上线以便實現功能. 但是引入 OP_EVAL 會導致一些問題, 开發者分裂成了好幾派, 一派認爲趕緊發布, 另一派認爲要延遲發布, 或者使用其他替代方案. 於是开發者們決定讓礦工用算力來投票, 但是問題就是, 如果礦工客戶端不升級, 就會默認投出支持票. 各派开發者在之後進行了無數的辯論.

這種暗流湧動一直在網絡的开發中不斷發生, 只是作爲普通用戶而言, 我們並看不到這些衝突和分歧. 一個去中心化的數字貨幣, 到底該如何开發, 如何做決定, 如何決定方向呢?

b) 爭論不斷在上演

在幕後, 用戶與开發者之間的不對等也導致了用戶通常只會聽聲量最大的觀點. 比如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比特幣在 2262 年 (對的) 會激活 BIP-42 軟分叉, 不知道比特幣在 2013 年就在討論用 SNARK 來 scale了. 這些從故事的角度而言都是很有趣的, 但是仔細一想, 這些事情作爲普通用戶或者礦工, 仿佛是參與不了 Code Law 的, 故事裏的人物都是核心开發者以及懂技術的人.

類似 P2SH 的事件最近又發生了. 有开發者在沒有與其他开發者達成共識的情況下推了一個更新, 沒有經過比特幣 Core 的更新流程 (Taproot 更新上也產生過這樣的事件, 但是大家信賴那位开發者, 所以沒將他开除). 這樣的更改被一些开發者認爲是一種對比特幣網絡的攻擊, 就像 BCH 那種一樣.

c)到底誰控制着比特幣?

比特幣 Core 不是比特幣網絡, 不是比特幣網絡的指揮和控制點, 而是比特幣的焦點, 僅此而已. 比特幣網絡並沒有被比特幣 Core 控制, 也就是在事實意義上, 开發中心化和缺乏嚴格流程的問題不會直接影響比特幣.

但是比特幣 Core 可能會被這些人控制: GitHub 內部員工 (偷偷篡改), 和幾個开發者的密鑰 (而不是那幾個开發者本人). 其中开發者有經歷過因爲輿論退出, 或者被其他人踢出的情況. 當开發者的推送不被通過時, 他們就有可能會直接硬來, 進行分叉.

我們需要更多的目光聚焦在比特幣 Core 或者其他开發團隊上, 才能確保至少比特幣網絡的焦點是正確的.

d) 面對 Code 的 Law

比特幣的節點有十幾個版本, 都是因爲各種开發上的分歧而產生的. 而目前佔主導地位的版本就是比特幣 Core, 因爲 Core 的代碼通常意味着最好的性能, 最安全, 最好.

比特幣 Core 的地位並不重要, 它並不是一言堂. 到底誰控制比特幣 Core 其實也不重要, 因爲一切說到頭還是大家的共識. 節點運營商或者用戶大多把權力交給了开發人員, 這是他們的共識, 即他們的選擇. 這樣的情況下, 比特幣 Core 的开發中心化其實可能也不太重要, 因爲沒有人強迫節點和用戶運行比特幣 Core, Your Node Your Code. 當然任何代碼更改需要經過嚴格的審閱, 確保是最佳方案.

比特幣其實也不需要進行 “投票”, 不需要普通用戶在开發過程中參與, 不需要民主的支配, 也不需要开發的純粹去中心化. 比特幣是無政府狀態, 但需要規則, 由網絡的節點來自上而下地治理, 定義以及執行.

去中心化在某些層面反而不如中心化更有效, 比如开發層面的去中心化, 對團隊來說需要, 但對網絡來說, 开發的去中心化或許不重要…嗎?

e)Code is Law 被違背了

我們用很長的篇幅講述了爲什么我們其實愿意的話可以相信比特幣 Core 的开發團隊, 但雖然比特幣 Core 是我們的共識, 但他們一定是對的嗎?

2010 年的溢出錯誤導致了分叉, 違背了最長鏈原則, 53 個區塊被回滾 (DAO 事件中 0 個區塊被回滾).

BIP-50 中涉及到的問題導致出現了至少一次雙花交易, 打臉 PoW.

BIP-42 修復的問題是比特幣會因爲溢出而有無限供應量. 白皮書是 Law, Code 不是.

這些都是因爲开發團隊的鍋, 違背了 Code is Law 和網絡去中心化的理念. 不是說代碼和 Law 不能改 (單純討論比特幣, 沒有任何影射), 而是某些开發團隊有時候就是可以一言堂, 讓整個網絡爲他們的錯誤補救. 而對於比特幣 Core, 我們一次又一次選擇原諒他們.

比特幣依舊是想象中美好的那個去中心化貨幣嗎?

2. 無需信任?

接着共識的話題來說, 雖然比特幣 Core 是大家的共識, 但每個人都必須相信共識, 或者服從大多數的意見嗎?

最近就有很多鮮活的例子, 項目是這樣的:

我們 APY 很高 (本文寫於 22 年 4 月, 當時 Terra 並未崩盤), 投資背景很好, 技術很先進, 太革命了.

我們機制太安全了, 但實施中不知道會有啥問題.

我們的資金由特別安全的多籤錢包管理.

我們暫時基於性能更優異的中心化服務.

我們的合約代碼可能有不小心或者故意的 bug.

大家看到第一條前幾個字就趕緊衝進去了, 而不是 DYOR, 這就是 trustless 特性的一種普遍誤讀. 如果你不懂代碼, 不懂技術, 不懂金融, 那么就需要謹慎, 區塊鏈是一個可怕的黑暗森林... 任何人放棄判斷而服從 “權威”, 那么可能會導致慘痛的後果 (單純談論區塊鏈, 並沒有任何影射).

THORChain 在這方面做得特別好, 但是事實是否是這樣我們仍然要查證, 不過它總歸是比口頭上說自己安全卻完全依賴着幾個風險未知的多籤的應用要好很多.

對於區塊鏈或者網絡世界裏的事情, 我們必須把每一天都當作愚人節, 想想這個事情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3. 無需許可

雖然大多數人不想, 但一些用戶非常想且有必要跑自己的節點. 而很多區塊鏈網絡的配置要求直接勸退, 真正終極的去中心化網絡是要能讓普通用戶在家用設備上運行的.

記得無需信任那一節嗎? 用戶自己跑一個節點或者服務, 其實才可以將很多額外附加在網絡上或許有風險的假設給去除 (比如說比較中心化的 Sequencer). 不管怎樣, 讓用戶能夠加入到網絡中來, 對網絡整體的多樣性, 以及對用戶自己的安全與隱私使用來說都是極其大的加成. 這點 Solana 做得非常典型, 節點在宕機重啓時可能通過主動審查來把 “疑似惡意交易給剔除掉”. 相比之下, 以太坊的 Danksharding 的計劃做得非常用戶友好. Mina 也很好, 甚至可以瀏覽器裏跑.

對於客戶端多樣性, 就連以太坊也做得不太好. 當然, 拿瀏覽器的例子來比較, 讓 Chrome 的壟斷地位被打破也很困難, 需要漫長的時期.

用戶還需要跑一個自己的應用前端. 現在很多的情況是, 協議去中心化並且中立, 但是應用前端卻參雜了很多其他的內容 (Tornado.cash, Uniswap, dYdX, 某些比特幣錢包), 導致了屏蔽和審查. 雖然可能確實有正面作用, 但這對應用的去中心化是有影響的. 應用需要提供一個去中心化的开源前端, 可讓用戶或者社區自己托管, 這樣才能保證應用的抗審查, 中立, 和去中心化. 我們需要 Arweave.

對於自由开放的 Web3 來說, 任何多余的許可都是需要被去除的, 否則就算不上去中心化.

隱私與所有權

Web3 = Read + Write + Own. 要想要有真正的所有權, 我們就必須找到隱私和公开之間的平衡.

現實生活中, 所有權代表着房屋所有權, 意味着產權, 也就是可以拒絕別人的使用. 而在 Web 時代, 從 Web1 到 Web3, 一切物品, 也就是數據, 都是基於分享和傳播來增加價值的. 我們通過 NFT 來在公开與所有權之間找到平衡.

Web2 時代, 我們的數據 “賣給” 互聯網公司, 爲他們直接創造價值. Web3 時代, 我們所擁有的數據爲自己創造價值. 我們更加希望這些數據 (Meme, NFT, 大手筆交易) 受到更廣泛的傳播, 並且這些數據能代表我們自己的 identity. 但這些傳播卻讓我們的隱私暴露風險更加大.

我們需要密碼學來保證我們的隱私, 同時讓我們的所有權的價值創造過程更加安全. 密碼學會是進入 Web3 世界, 真正帶來隱私的唯一手段.

創新

區塊鏈和 Web3 的蓬勃發展基於創新, 創新包括: 开源 2.0, 可組合性, 去中心化, 所有權. 創新是任何新領域成功的必要條件.

更高的穩定幣 APY (下個禮拜就減半) 和精心 “計算” 後更高的 TPS (主網實際使用中低於以太坊) 不是創新, 而是在沒意義的方向爭個你死我活.

創新的本質是解決別人沒有解決的問題, 當然會同時創造新的目前無法解決的問題.

1. 解決別人沒有解決的問題

真正優秀的創新可以用一句話形容, 以下是幾個典型的公鏈:

Avalanche: 最早的好用的低 gas EVM 鏈.

Arweave: 無任何審查的永久存儲網絡.

BSC: 又快又便宜的中心化公鏈.

Solana: 超級吞吐量, 合約可以寫 Rust.

Cosmos: 新的區塊鏈網絡結構.

Arbitrum: 便宜, 同時可以借用以太坊的安全性.

而這個過程中, 如果這些問題被別人解決了, 那么創新很可能就失去了意義. 比如Polkadot 和 Near, 都是在做 ETH2 上一個版本的路线圖, 而 ETH2 已經爲下一代的 Rollup 宇宙提出了全新的方案 (貌似只有比特幣和以太坊的穩定性和熱度撐得起 Layer2). 它們都是很好的創新, 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 有點過時了, 確實是創造, 但沒有那么新.

2. 創造新的目前無法解決的問題

每一個創新的分支可能在解決了一個問題後, 帶來了更多的問題. 區塊鏈被創造出來後, 擴容, 共識, 安全這些問題也逐漸冒出來. 也才會有崩潰和融合的過程. 計算機被創造出來, 就是爲了更好的建造計算機. 我們很難解釋一個創新爲什么有用, 但當創新創造了更多的問題的時候, 我們就知道至少我們會在之後收獲更多進步.

每個想當然的日常事物都是前人絞盡腦汁才優化出來的創新. 目前, Web3 是創新的最佳場所, 我們需要珍惜每一個潛在的範式革新, 忽略沒意義的紙面創新.

目標是否真的是優質創新其實可以濃縮到兩個問題.

是否第一目的是提升技術/模式/行業? (勉強可以是溫和的龐氏結構, 但不能是龐氏騙局.)

是否是一個很好的新的 Meme? (New Kind of Money, Rely on Math not Validators, The Internet of Blockchain)

重點研究維度

1. 下一代基礎設施

每年都是 Web3 基礎設施建設的一年. 這是一件好事, 意味着我們意識到行業的基礎需要更加牢固.基礎設施會激發新的應用, 應用會激發新的基礎設施. 但是要注意, 沒有解決問題, 且無法發展爲應用的基礎設施仍然是沒有意義的.

基礎設施包含了無數個方向:

新的鏈: 鏈是應用的網絡層, 是應用運行的基礎.

新的橋: 橋是溝通各個網絡的必要設施.

开發者資源: 下一代开發者, 更多的研究者.

針對开發者的設施: 更好的开發工具, 更可讀的數據, 更快更有意義的構建工具.

針對用戶的設施: 更好的錢包, 更好用的應用, 尤其需要針對 Web2 用戶, 這將代表 Crypto 的整體拓展.

公共物品: 爲 Web3 以及整個世界提供價值.

基礎設施的角色至關重要, 值得時刻關注.

2. 下一代創新技術

我們需要尋找手術級別的創新, 而不是藥品級別和貼膏藥級別. 我個人所想的下一代創新技術的典型就是零知識證明.

Crypto 的第一個時代是比特幣, 第二個時代是以太坊與智能合約, 第三個時代會是零知識證明.

Web3 會因零知識證明技術的普及而得到革新後更標准化, 更高效和全面的开發方式.

零知識證明會滿足所有的去中心化 (在瀏覽器裏挖礦), 無需信任 (額外的信任假設就是數學), 創新 (結合密碼學的外星技術), 隱私 (零知識就是隱私), Meme (密碼學和數學就是人類歷史上創造的最大的 “Meme”) 等 Web3 應該擁有的特性.

除此之外, 我也非常期待 Web2 成熟技術與 Web3 的融合會造就新一代的創新技術, 比如機器學習與 Web3 的真正融合, 以及硬件等的革新讓零知識證明等技術發揮更大的能力.

3. 下一代商業模式

DAO: 未來需要更多對 DAO 模式的探索. DAO 到底能幹什么? 適合幹什么? 該怎么幹? DAO 是 Web3 和 Crypto 空間的最核心, 緊密圍繞着社群與用戶. 我們會持續研究 DAO 對傳統體制的改進, 以及 DAO 自己的進化.

創作者經濟: 創作者經濟和 DAO 很像, 是一個大家非常熟悉的概念, 但卻沒有跑出真正的價值. 藝術創作者通過 NFT 有了自己的社群和經濟, 但音樂、視頻等領域創作者在無數次與 NFT 交融之後, 仿佛還是存在着排異反應, 無法真正融合和創新. 創作者經濟的真正實現, 或許需要更多 Web3 社交與 NFT 的共同創新.

Guild 2.0: 公會隨着遊戲的出現就一直在演變, Play-to-earn 模式的出現讓公會也得到了新生. 公會在 Crypto Gaming 領域的角色越來越重要, 起到了管理、運營、整合的作用. 我相信這個模式在之後會更加步入主流, 讓 Crypto 遊戲行業更加成熟.

NFT 2.0: 我們都很喜歡 PFP, 但它說到底可能也只是消費品 (目前來說). NFT 到底該是什么角色呢? 大家心裏其實一直有着一些朦朧的想法, 是 Pass, 是 Link, 是 Art, 還是 Meme?

總結

還記得开頭 AC 的想法嗎? 雖然如此, 我們依然進入了一個新的紀元, 我們是可以做得更好的新一代. 區塊鏈可能暫時步入了荒地, 沒有那么多 “輕而易舉” 的創新, 但是 Crypto 的基礎並沒有變成追逐利益的貪婪, 而可能是從無需信任, 轉變爲了部分基於信任. 盡管如此, 我們依然在正確的路上.

我們不應該是去中心化的 Maxi, 這些核心價值的存在並非是非黑即白的, 我們只是需要時刻將他們作爲首要考慮的因素. 比如在項目起步時的开發和治理上, 這些不那么必要的去中心化可以得到一部分的讓步, 這樣才能讓整個 Crypto 和 Web3 領域真正得到快速地建設與發展.

樂觀地來看:Web3 已經非常好. 有無數的年輕人和有才的人遷移進入 Web3, 進行使用和建設, 帶來了自由的流動性. 我們在飛快地炒作列車上, 綜合來說這是一件非常好的事. 這裏是新的機會之地, 你可以建造未來、擁有所有權、融合數字身份、實現开放金融、組合开源樂高、擁有新一代的全球化工作模式.

技術上來看:Crypto 帶來了無限的創新. 共識: 中本聰共識、Avalanche 共識; 密碼學: STARK、PLONK、Halo2; 計算: RISC Zero、Zexe、Cairo; 隱私: Zcash.

悲觀地來看: Sometimes, you have to let it break. 雖然現在 Web3 如此荒謬, 但它會經歷崩潰和融合, 然後進入新生. 在一個快速變換的 Web3 世界, 最大的風險就是不去冒任何風險, 我們需要在混亂中識別真正的價值.

就算你不在乎如何讓 Crypto 走到新生的正確方向, 至少有些人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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